“你故意的吧?!”时望恨恨的瞪了他一眼,破罐子破摔的仰躺在沙发上,枕着手臂,心烦的道:“行吧,你说要我干什么?”
容屿这次下达了非常准确的命令,“请一号脱掉自己的白色上衣。”
时望烦躁的啧了一声,动作很大的脱掉自己的白卫衣,用力的扔在地板上,“脱就脱,满意了吗?”
作为这场脱衣表演唯一的观众,容屿颇为捧场的拍了拍手,笑着赞许,“很不错。”
他的视线如同毒蛇一般在时望劲瘦白皙的上身盘旋而上,缠绕着他漂亮的腰肢。
时望觉得很不自在,他明明只脱了一件上衣,却好像已经被容屿看了个遍,一只无形的大手在他身上肆意抚摸,掐他的腰,揉弄他的腹部和胸口。
时望慢慢的坐正了,拿过一个刺绣靠枕来抱着,故作镇定,“看够了吗?下一局。”
下一局,容屿仍然拿到了国王牌。
人生就是这样起起落落落落落,时望出师不利,连一个起都没有,就连输了五局。
时望在容屿的命令下,迫不得已脱掉了上衣,腰带,短裤和内裤。
就那个腰带,还是时望据理力争,非说腰带和裤子是两件衣服,才争取来一次机会。可惜最后还是没保住自己的内裤。
时望手指紧紧揪着抱枕,瞪着对面的容屿,气得牙痒痒。
说实话他是有点儿上头了,男人都是好胜的,平时玩个手游五连跪都会气得上火,更别说是这种面对面的、带有羞辱性质的游戏了。
一旦上了头,那就根本没有理性可言了。
第六局,时望斟酌了很久,他心脏砰砰直跳,身体紧张得都紧绷了起来,直到容屿出言催促,他才挑选了左边那张。
拿起来之后却不敢直接看,用手挡着牌面,眯着眼慢慢的扫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