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的病……”警卫话音一顿,忽然看到了他身后的容屿,顿时脸色一变,从身后拔出枪来,“你是什么人?!从哪儿进去的?!”
“别管他,帮我准备……唔!”
胃里忽然一阵翻涌抽痛,时望忍不住捂住嘴,颤抖着蹲下了身,身上发寒发冷,不住的哆嗦。
他这次病得很严重,不只是身体受寒的缘故,心理因素也占了很大一部分病因。
容屿俯身把他抱起来,亲了亲他滚烫的额头,放缓声音,柔和的道:“别怕,我带你去休息……”
他顿了一下,甚至有些小心翼翼的问:“好吗?”
容屿难得一次征求了他的意见,但时望已经听不到了,他陷入了沉沉的昏迷之中,脑袋无力的靠在容喃凮屿肩膀上,呼吸急促,气息灼热。
容屿抱着他打算离开,警卫连忙追了上来,“你要带他去哪儿?!”
容屿头也没回,“我会照顾他。”
警卫抬起枪对准了他,厉声道:“站住!这是我们重要的客人,你不能带他走!”
“我说了…”容屿顿住脚,回过身,脸色寒若冰霜,“我会照顾他,需要我再重复几遍?”
压抑的怒火仿佛忽然找到了发泄的出口,一股无形的威压如同重锤从头顶坠下,压得人站都站不稳,几乎喘不上气来。
警卫手里的枪啪的一下掉在了地上,下一秒,他脸上血色褪尽,整个人抽搐着倒了下去,无法动弹。
真是不自量力。
至少严霆还能撑住,没有倒下。
容屿抱着时望转身向楼梯走去,身影逐渐消失在了虚无之中。
警卫的心脏还在继续跳动,容屿并没有杀人,仅是看在时望的面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