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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望下意识和它其中一只眼睛对视了,紧接着就像是触发了什么机关一般,所有的眼珠子都骨碌骨碌的胡乱转动起来,下一秒,又都齐刷刷的看向了时望的方向,充满恶意的死盯着他。

时望在第一时间就权衡利弊,判断出自己没有胜算,他左腿后撤,想要逃跑。但是要往木屋的反方向跑,防止引“狼”入室,祸及其他人。

思考只用了半秒钟,但这只怪物更快,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时望跟前,就在转瞬之间,时望甚至没能反应过来,就感觉胸口一重,一股剧烈到令人晕眩的疼痛在胸前炸开,氧气一下子就供不上来了。

他大口喘息着,冷汗涔涔的低下头,看到那只细长的手洞穿了自己的心口,胸前的鲜血顺着怪物的手臂涌了出来,焦黑的肉体上几十只眼睛一眨一眨的,眼珠子又开始杂乱无章的转动,像是失灵的罗盘。

随着失血与缺氧,视线变得模糊,视野摇晃,意识如同潮水一般迅速褪去,陷入仿佛永恒的黑暗之中——时望再一次死去了。

……

归根结底,容屿绝非一个好人,他愿意给时望五次机会(虽然仅剩三次),也绝非出于善意。

容屿摸透了时望的内心,故意纵容他,在一些无关紧要的地方给他特权,使他放松警惕,变得冲动莽撞,再加以适当的幕后操纵,让时望一次又一次的,在游戏里合情合理的死去。

然后在他耗尽最后一条命,被迫出局之后,就算时望再怎么不甘心,容屿也能理所当然的说:“我给了你五次机会,已经做到了仁至义尽,这完全怪你自己没能掌握好。”

现在时望就毫无意识的躺在他床上,双目紧闭,眉头微微皱着,似乎很焦虑不安的样子。

容屿俯下身,温柔的亲了亲时望的眼睛,唇瓣在纤长的睫毛上压了一下,时望受到了惊扰,不耐烦的撇开了头,但并没有被惊醒。

容屿笑了笑,伸手解开时望的腰带,脱掉他的裤子,分开他笔直修长的双腿。

大腿内侧有些暧昧的淤青和掐痕,是容屿昨晚留下的印记,那道代表命数的嫣红的“一”字仍然存在,不过这其实并不是“一”,而是“正”字的第一个笔画。

容屿修长的手指在时望大腿内侧缓慢滑过,为这个“正”字添加了一个竖的笔画,等这个字最后写完的时候,时望估计就要哭了,不过没关系,容屿已经做好了在各方面安慰他的准备。

他用手勾起时望黑色的内裤边,然后忽然松开,颇有弹性的裤腰啪的一下打在时望小腹上。

容屿笑道:“宝贝,该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