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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伊柏扶着腰慢慢把脚放在地板上,缓缓地下床,然后小心翼翼的站起来。腰部酸软,后面那地方钻心的疼,每走一步就像美人鱼踩在刀尖上跳舞一样,虽然疼的完全不是一个地方。
靠!这只狐狸完全不知道节制啊!只会不断的榨取,根本不考虑别人的身体啊!白日宣淫啊白日宣淫!
而伊柏脑子里那只被杀千刀射万箭大卸八块的死狐狸,现在正悠哉悠哉地躺在床上,背靠着抱枕研究手里的一份纸质文件。
听见伊柏疼的不行的抽气声,转过头,“真的不用我帮你洗澡吗?”
“切,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伊柏回头骂道,“我才不用你操心!你个死狐狸!”
“好吧。”安东无所谓的耸耸肩,“随便你。”
“你!”伊柏一下子炸了,他上辈子造了什么孽!遇到这么个混蛋!
“卧槽尼玛逼!说不用就真不用啊!你他妈好歹扶我一下!”
“真是不可爱。”安东抖了抖手里的文件,打了个哈欠,“满嘴脏字,明明刚才在床上还一边哭一边叫老公呢……”
“卧槽那还不是你逼的!我要不叫你会停吗?!而且我叫了你也没停啊!”伊柏气的简直想一记窝心脚踹他脸上去,然后第二脚狠狠地踩在那狐狸的命根子上,让这死狐狸断子绝孙,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现在的伊柏别说踢了,走都走不动。
实在没力气了,伊柏疲惫的闭上眼睛,身体慢慢缩小,化出原形。
在别人面前现出形是很危险的事,可是伊柏确实太累了。
“噗……”看着地上那只小小的一团毛茸茸的小白兔,安东忍不住笑了,“你这个……怎么这可爱。”
如果兔子能竖中指的话,伊柏一定竖死他!
安东放下文件下了床,一手捞起那一团,放在眼前端详了一下,说:“你这样也够不着开关啊,还是我帮你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