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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浮郁微凉的手贴在宴示秋发烫的脸颊上,他抿了抿唇:“老师,我……我帮你,好不好?”

宴示秋又花了点时间才明白过来越浮郁是什么意思,他霎时偏过了头:“别、别闹……你出去。”

宴示秋有气无力的想着,只是春药而已,忍一忍不就行了吗,现在是难受,但药效总有耗尽的时候,不至于当真因着这药丢了命的……宴示秋闭了闭眼,浑身发颤的将自己蜷缩起来。

“老师。”越浮郁坐在床边,紧抿着唇,手上小心翼翼的将宴示秋身上的湿衣褪下来,嘴里轻声道,“老师……这药不能熬,熬不过去……”

宴示秋后知后觉抓住了自己的系带,还是紧闭着双眼:“……出去!”

越浮郁指尖轻缩,他看着浑身都带着支离破碎绝望的宴示秋,点了点头:“好,我出去……那老师想要谁来?”

宴示秋睫羽颤动,抓着系带的手也越发无力。

越浮郁放轻放缓了语调,仍然在问:“老师想要谁,我去给老师带来好不好?”

“谁都好,只要老师喜欢。”

“就算是越谦也没关系……老师喜欢他吗?”

“老师……让我帮你,不好吗?只是……解药而已,只当成寻常帮忙……”

宴示秋骤然开始落泪。他不想哭,但泪珠不受控制的涌出,压抑煎熬的生理与心理状况都演变成了止不住的泪水,呼吸里也带上了泣音。

越浮郁有些无措的看着宴示秋的泪珠,最后一个生涩的吻落到了宴示秋的眼尾:“老师……”

宴示秋却是被这个吻刺激到了一般,他抬起手有些无力的去推越浮郁:“见昭,不行,你……不行……”

越浮郁轻轻握住了宴示秋的手,就像他曾无数次做过的那样。

“老师,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