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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都走了,只剩下荣遂言,他当然也起身表示已经吃饱了,多谢冉知府今晚的招待。

莫名其妙就结束了一场筵席,冉新看着很快就变得空荡荡的厅堂,气得摔了一双筷子一个碗。

出了宴客的厅堂后,越浮郁和宴示秋慢悠悠走着,因为这会儿还是在别人府上,所以他们俩说话时还是和刚才筵席上一样,靠得很近,声音放得很轻。

“也不知道二皇子是说了什么,把大皇子惹得人前都不留面子了。”宴示秋道。

刚才筵席之上,越诚时不时瞅他一眼,然后回过头一直在跟越谦说话,越浮郁和宴示秋也都看到了的,越浮郁还跟宴示秋问候了一下越诚这个没脑子的玩意儿。

没想到他这边刚问候完,那边越谦就送了亲弟弟一份甜汤。

越浮郁嗤了一声,正想要接宴示秋的话,突然却是目光一凛。宴示秋见状便随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发现不远处的假山间,刚刚那个在堂前唱曲的女子正躲在其后,夜幕中隐约可见神色焦急,许是发现宴示秋他们看过去了,那女子遥遥作揖一拜,然后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待出了冉府,回到他们的马车里了,越浮郁才皱着眉不大高兴的说:“冉新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故意叫他的人来勾引老师?”

“……”宴示秋无奈失笑,“勾引我作甚,刚刚在场的哪个不比我更值得巴结……我想着,那个姑娘许是找我有事?”

越浮郁还是皱着眉:“那按老师这说法,她若是有事相求,那在场的她看谁不是看,怎么就盯着老师不放,还特意躲在假山后面等着。”

“别只顾着闹脾气。”宴示秋往越浮郁脑袋上敲了一下,又收回手稍作思索,然后道,“许是有什么事,她觉得找我更合适?我瞧着刚才的情形,不像是冉新特意安排的,冉新也没这么迂回的脑子,那姑娘似是想让我注意到她有事找我,但又怕被冉新或是府上其他人发现。只是毕竟是个陌生人……”

越浮郁就抓过宴示秋的手,道:“老师若是不想置之不理,但又心有疑虑,那我们想办法接近那人探一探便是。”

……

越诚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回到他自己的府上了,头上脸上身上都已经被人收拾过了,也换上了一身干净衣裳。越诚摸着后颈坐起身,看到了同样坐在屋内的越谦。

“醒了。”越谦静静的看向他,“阿诚,是皇兄对不住你,此番到了建阳府之后也一直避着你或是由着你发泄,害得你性子越来越偏激,接下来这段日子我尽量就不往外边去了,我们兄弟俩好好相处一段时间……若是扭转不了你这性子,待回京之后,我会找机会说服母后,向父皇请旨也到这建阳府来,陪着你,算作当年害你被外放出京的补偿。”

越诚闻言却是莫名的更加气愤:“你什么意思?用你自己的前程来威胁我?你回京威胁母后去吧!滚!”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