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新就很是有表现欲的说道:“昨日的接风宴他们都没去,就算本大人再在府上设宴,他们也不一定会来啊,到时候不是叫本大人又被气一次吗!”
“也是啊,是妾思虑不周,总忘记那些贵人们脾气不大好……大人也没办法吗?”惊鹊水灵灵的一双眼仰慕的看着冉新。
冉新顿时生出无穷的力量,觉得自己自然是无所不能的,他心爱的惊鹊儿给他出了个还算可行的主意,那他一定得办成才行!
于是冉新苦思冥想,倒还真想到了一个招。
他觉得吧,之前这些皇子重臣们之所以拒绝自己的邀请,多半是因为其他人都在,但凡有一个人拒绝了,其他人就算想答应他,可能也不好意思说了。那反之呢,挨个邀请,但凡有一个人答应了,那其他人可能也会看在这个人的面子上,也跟着答应。就算真有心里不想答应的,也肯定会应承下来,毕竟建阳府知府设宴邀请,其他人都去了,就自己一个没去,万一被人以为是就自己一个没被邀请怎么办?
这样一想,冉新就开始琢磨要从哪个人身上开始入手。
太子不行,太子的脾气一看就不好。太子太傅也不行,因为不出意外的话他多半会一直和太子待在一起,难找他落单的时候。同样住在驿馆的还有六皇子,但六皇子一看就没有主见,只怕容易坏事。至于大皇子,大皇子现如今住在二皇子府上……
于是心思一转,冉新索性从二皇子越诚身上入手。
冉新先是去邀请了越诚,越诚似乎觉得挺有趣,答应了下来。于是在越诚已经答应赴宴的基础上,冉新又成功邀请到了越谦这个大皇子。两个皇子都去,六皇子越识就想要凑热闹,一口答应下来。再是好不容易在江边逮到了荣遂言的身影,既然已经有三个皇子去了,其中两个还是这次同行的,荣遂言只得应下。
如此一圈下来,只剩下越浮郁和宴示秋。
“这冉新倒是有趣,没能耐修堤坝,请人做客倒很是会动脑筋。”宴示秋有些讽刺道。
越浮郁也烦这人:“那老师,我们去吗?”
“去看看吧,人家请个客人都绕这么一圈也是不容易,去看看他到底想做什么。”宴示秋想了想说,“不过……多半就是单纯的宴请罢了。在这种人眼中,没什么是一顿饭解决不了的,一顿不行,那就多加点酒色财气。正好,咱们去抓他的错处,回头回京了折子上多给他添一笔。”
于是乎,冉新如愿邀请到了一众人,挺得意的将这个成果告诉惊鹊。
惊鹊也如他所愿的露出惊叹佩服:“大人当真厉害,这么些难伺候的贵人都让您请来了!大人必然很是辛苦,妾再给您煮一盏茶。”
冉新洋洋自得:“不过都是些没经过事的少爷罢了,本大人经营建阳府多年,真想对付他们,哪里用得着动什么实在力气。”
说着话喝着茶,冉新突然又道:“只是筵席之上没有歌舞,难免显得无趣,但这个时候本大人又不好去外面请人来,免得那些个少爷没见过世面反应太大。这样如何,惊鹊儿你曲儿唱得好听,到时候你和其他姨娘们一块儿到堂上献个舞唱支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