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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事实当真如徐芳州所说,他并无错处,案情并无冤屈,那倒也无碍。若是徐芳州有意隐瞒,那几个所谓闹事的百姓所言才是事实,届时大皇子管了这事,传开来便是大皇子明察秋毫为民做主,你这个同行的太子殿下却什么也没有做,这般对比,于你不好。”

越浮郁还是抓着宴示秋的手,待他说完了,便认真点了点头:“老师说的是,那我这就让姚喜出去查查,此事既然发生在大街之上,想必证人并不会少。”

宴示秋想了下,又说:“还是让砚墨去吧。姚喜在宫中时日长,但没什么与市井百姓打交道的经验,砚墨在这方面比较机灵,也容易融入普通百姓之间。”

越浮郁顿了顿,哦了一声,安静了会儿后他还是忍不住开了口:“老师……你别总是夸别人,我才是你的学生。”

宴示秋闻言一愣,随即冒出错愕:“见昭,砚墨是我的小厮。”

越浮郁便看着他的眼睛,认真道:“那要不老师把他遣走吧,他能做的事我都能做,我以后也可以一直跟着老师,给老师做小厮。”

宴示秋将手抽出来,往越浮郁脑袋上一拍:“说什么胡话呢。”

越浮郁就闷闷不乐的哼了声。

过了会儿,他又忍不住了:“老师……我在你眼里是不是还没有一个小厮派得上用场?我只会给老师找事做,不像小厮能帮老师省事。”

这下宴示秋不禁蹙起了眉头:“见昭?”

看着越浮郁的眼睛,宴示秋又无奈起来:“不一样的,见昭,你别总是把自己想得那么糟糕。”

“那今晚我陪着老师睡觉好不好?”越浮郁突然话锋一转,“我身上凉,可以让老师舒服点。”

宴示秋:“……”

怎么说呢,越浮郁的意思他明白,但这话说出来的方式让人听着觉得怪怪的。

还有……越浮郁刚才突然那么低沉,别就是为了能说出这句话吧?

“你还嫌弃六皇子爱撒娇。”宴示秋无奈笑道,“人家才十岁,你都十七了,还不是这么喜欢撒娇。”

越浮郁就突然抱了下宴示秋,轻轻一下,抱完就撤开了:“我和他不一样,我只对老师这样。老师你下次不要对他脸色那么好,他会蹬鼻子上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