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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心手背都是肉,可是这手心的肉,总是更伤不起的。”越浮郁坐在窗边的榻上,扯了下嘴角说。

话音落下后,他又很是自然的变脸,笑意融融看向宴示秋:“好在老师只有我一个心尖尖。”

宴示秋怕冷,这会儿坐得离炭盆更近,听到这么肉麻的话,他头也不抬很是顺口的哄道:“是是是,老师最疼你了。”

越浮郁坐正了点,纠正说:“不光是最,老师只能疼我一个。”

宴示秋闻言就挑了下眉,偏过头去看他:“那只怕是不行。”

没成想宴示秋会否了他的话,越浮郁一愣:“……老师?”

宴示秋莞尔:“我家中还有祖父祖母呢,他们最疼我这个孙儿,我也得疼他们,不然也太不是人了。”

听到只是祖父祖母,越浮郁又松了一口气,他想了想,然后说:“那不一样。”

宴示秋轻叹,心想这小孩颇有点执拗。

“好,老师只会有见昭一个学生,再不会如疼你一般疼其他人。”见越浮郁还是虎视眈眈看着他,宴示秋又补了句,“只疼你。”

越浮郁立即就高兴了。

……

经此之后,宫内又一次诡异的平静下来,鲜少出什么热闹事。太子越浮郁在东宫静养,皇长子越谦禁足抄经,文皇后则是日日前往二皇子越诚的宫殿,但据说二皇子不肯让文皇后进门。

京城很快开始落雪,几乎是一夜之间,漫天的雪花就将京城银装素裹的打扮上了。

日子一天天接近除夕,宫内再次忙碌热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