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皇后和大皇子倒是也想,但他们当真没辙,毕竟这件事就是越诚犯了大错,若不是多少还顾忌皇家脸面、文皇后毕竟是皇后以及文家到底还有些影响力在,越诚受的罚就不是如今这点了。
戕害储君,纵使越诚是二皇子,但若是越征铁了心要给越浮郁出气,那就算是将越诚打发出皇城、让他去守皇陵或是如何,都是别人挑不出错的。
于是,姚喜拿来了《三字经》和一块布。看了看越诚身边的督导公公,姚喜努力手别抖,将布塞进了越诚嘴里。
越诚又没被束缚住手脚,自然不可能乖乖配合,姚喜就凄风苦雨的劝他:“二皇子殿下,您这又是何苦呢,这块布若是掉到了地上,再一次塞到您嘴中,您也嫌埋汰不是?太子殿下说到做到,您的嘴今儿个是必然得堵的。”
越诚看了眼督导公公和他手里的戒尺,咬牙切齿的不再挣扎。
只是接下来更让越诚暴躁的是,其他人还真的就在他面前学起了《三字经》,越诚听得心口疼,只觉得自己都快要怄出一口血来了。
上午的一个半时辰眼瞧着就要结束,越诚已经被折磨得憔悴不堪,突然听到有人喊“大皇子殿下”,他霎时欣喜万分的看过去,还以为是兄长来救他了。
然而大皇子越谦只是震惊的看着这一幕:“这……你们这是在做什么!竟敢如此对待二皇子!”
越诚忙不迭点头,想说这些人大逆不道,那个越浮郁更是该下地狱,还有越浮郁身边助纣为虐的那个宴太傅!
姚喜行了个礼:“大皇子殿下,这是太子殿下的吩咐。”
于是越谦一顿,然后一声叹气,对越诚道:“罢了,阿诚,你也确实该涨涨教训。”
越诚登时瞪大了眼睛,满脸难以置信:“唔唔唔??”
越谦又对姚喜道:“太子和宴太傅便是在这里面吗,可还需要通传?”
姚喜连忙道:“对不住,大皇子殿下,方才大门那边来通传说您来了,太子殿下想着您与二皇子殿下兄弟情深,才允了让人带您进来与二皇子殿下见见面。至于这会儿太子正在听宴太傅教导读书,不便待客,还请大皇子殿下改日再来。”
藏玉殿内——
越浮郁轻哼了声:“看吧,老师,我就说他贼心不死。他有本事就明日接着来,届时我必然见他,非要将我接下来的大病一场栽赃给他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