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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书五经六律,孤都读过了。”越浮郁总算配合了点。

宴示秋闻言有点意外:“那还不错。”

越浮郁被他的表情刺到了:“宴太傅这是什么表情!觉得孤不像是读过书的吗!”

宴示秋挑了下眉。

越浮郁咬了咬牙:“宴太傅这般态度,就是你昨天说的夫子循循然善诱人?”

“好,那咱们来因材施教,循循善诱。”宴示秋抬了抬下巴,示意越浮郁自己磨墨,“殿下默两篇诗经来看看吧,正好我瞧瞧你的字写得如何。”

越浮郁暗暗抱着要自我证明、反驳宴示秋的念头:“默哪两篇?”

宴示秋想了想:“《式微》和《北门》吧。”

看着越浮郁老老实实铺宣纸、磨墨、执笔写字,宴示秋老神在在的想,看来暂且可以用用激将法,目前对这位一点就炸的太子殿下会很管用。

宴示秋让越浮郁默写的这两篇诗经都篇幅不长,越浮郁很快就默完了,抬头不吭声的示意宴示秋来检查。

宴示秋就抬手拿起了宣纸。

“你的字写得很不错。”扫了一眼,宴示秋就道。

越浮郁轻哼了声。

宴示秋就不禁刺他:“不过还是不如我。”

越浮郁又瞪了他一眼,叫宴示秋忍俊不禁。检查了宣纸上的两篇诗经,宴示秋点了点头,将纸放回了桌面上:“倒是没有出错。你可知道我为何让你默这两篇?”

越浮郁忍不住撇了下嘴:“告诉我你其实真的不想做这个太子太傅,只是为君者的皇命不可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