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走……”青年忽然痛苦的痉挛起来,身子紧紧的蜷缩起来,“好疼,帮帮我…好难受……”
“你……”慕辞无措的看了他一会儿,最终还是过去帮他把绳子解开,扶着他站了起来,“你是怎么了?浑身都是汗。”
“…催情剂。”青年眼神都涣散了,几乎是死死的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还有刑讯用的吐真剂…都注射了……”
慕辞愣了一下,好在他还知道该怎么解决,立刻扶着青年走进里面的浴室,轻手轻脚的将他放进浴缸里,放了凉水,又拿起花洒往他身上浇冷水。
青年的身上已经湿透了,白色的衬衫紧紧的贴在身上,皮肤隐隐可见。
渐渐的,他的脸没那么红了,但是呼吸仍然非常急促,脸色煞白,牙关紧咬。
慕辞偷偷看了一眼他下边,好像没什么动静了,他犹豫的问:“你刚才说除了催情剂,还注射了什么?”
“吐真剂……”青年眉头紧皱,似乎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已经好几个小时了……”
慕辞一愣,他是知道吐真剂的,用来逼供的东西,注射进身体里就会带来非常剧烈的疼痛。是谁这么狠心,要这样对待一个手无寸铁的年轻人?
“好疼!”青年忽然尖叫了一声,猛地弓起身,几乎被淹进水中,冷水涌进他的口腔,让他剧烈的咳嗽起来。
慕辞连忙把他拽出来,慌乱之中两人一起摔在地板上,坚硬光滑的地板砖撞的慕辞手肘生疼。
慕辞晕头转向的爬起来,长发都乱了,湿湿的贴在脸侧,“你到底干了什么?谁这样对你的?”
“…犯了错,主人他……”
慕辞忽然想起了在大门口时顾淮提起的那个郑许然,他试探的叫了他的名字。
青年明显对郑许然这个名字有反应,他虚弱的抬起头,恍惚的寻找着声源。
慕辞心道,真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