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辞睁大眼睛,喘息着推搡着他,几乎带着哭腔在求:“我不想做,今天不要,以后再说不行吗?顾淮,停下!”
“不行,我今天就要你。”顾淮的语调莫名像一个任性的孩子,但孩子绝不会这么可怕,孩子不会一手遮天,不会单手压的你动弹不得,他如同一个杀红眼的猎人,不见血不罢休!
慕辞一时没防住,柔软的棉质长裤被剥了下去,两条笔直修长的腿在空气中微微颤抖。
顾淮把他脱光了之后,才慢条斯理的脱自己的衣服。
他的身体是非常健壮的,肌肉寸寸结实,这不是单单在健身房练出来的——顾淮少年时跟着雇佣兵练格斗,无数次被狠狠的摔在水泥地板上,几乎吐血。这种真枪实弹练出来的身手,慕辞根本敌不过,先不说技巧,他光是在力量上就完全落了下风。
脆弱的慕辞唯一能做的就是努力的缩紧身子,颤声哀求:“不要,顾淮,我今天很累,我不想……”
他真的是很凄惨的去求饶了,以前他都是很傲的,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被人从云端打落尘埃,赤裸着身子红着眼角哀哀的求。
但是冷酷的顾淮不为所动,他其实从来没有管过慕辞的哀求和反对,总是肆意妄为的满足自己的私欲。
这一晚对慕辞来说是噩梦,对顾淮来说却非常的浪漫而旖旎。
这是他和慕辞的第二次,第一次是酒后,而这一次却是在慕辞答应签字之后。那么在顾淮的认知里,他们就是合法的夫妻了,他在做的时候想,身下这个人是我的未婚妻,我不能弄伤了他,要慢慢的来,以后的日子还很长。
然而在顾淮的记忆里,昨天晚上从头到尾,慕辞都是在哭。
他好像很容易在情事中哭出来,平时他是不哭的,只有在做这种事的时候,不论顾淮有多克制,多温柔,他的眼泪都会止不住的往下落,一直到最后,他几乎昏过去的时候,哽咽声都没有停下。
“我技术那么差吗?弄得你那么疼?”顾淮撑在慕辞身侧,拿着他的一缕头发把玩着。
这会儿已经是早上七点了,其实顾淮只睡了四个钟头,但他的精神非常好,反倒是慕辞,还在睡着,眼角一片粉红,底下有淡淡的青色印子,很憔悴的样子。
顾淮把手伸进被子里,在慕辞身后摸了一把,借着从窗帘透进来的日光一看,不由得心虚的啊哦了一声。
指尖上一片猩红,他昨天做的太过了,慕辞居然见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