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顾淮比他更快,慕辞没躲两步就被他一把抓住,拦腰扛了起来。慕辞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还没等他喘口气,自己就被重重的扔到了窗边的躺椅上。
这一下他摔得很重,几乎是立即就痛叫了出来,顾淮不知从哪摸出一只手铐,将慕辞的双手铐在一起,金属链条穿过躺椅的扶手,这下他几乎都动不了了,只能被迫半躺在长椅上。
顾淮为了打压他的气焰,甚至还上手将他的衣服全都扒光了,薄薄的衬衫直接撕成碎片。
“你在干什么?!放开我!”慕辞惊惧交加,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极度的恐惧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
“这是惩罚。”顾淮低头看着他,轻飘飘的吐出这两个极具羞耻性的字。
他半蹲下身 ,轻轻拍了拍慕辞的脸,低笑道:“宝贝,好好反省反省,等我见完客人再回来收拾你。”
说完之后,顾淮又看了他一眼,才转身走了。
慕辞一声不响的躺在长椅上,阳光透过玻璃照在他脸上,竟然有种透明般的脆弱质感。
第十九章 什么锅配什么盖
景家的历史没有顾家那么久,是近几十年才发展起来的,但势头很足,又有世交顾家的提携,现在已经基本上与顾家并驾齐驱。
唯一的不同就是景家半只脚还陷在黑道里,顾家却已经完全洗白了。
景政是景家的长子,表面上还是继承人,是太子爷,其实明眼人都心知肚明,现在景家的事情基本上都是他在打理,景老爷子已经退居二线,颐养天年了,景政大权独揽,算得上隐藏的家主。
顾淮到客厅的时候,景政正坐在沙发里,看一本文艺复兴时期的画册,估计是从书架上自己拿的。
旁边站着一个青年,穿着合身的白色西装,温顺的垂着眼。
景家和顾家一直以来都是合作共赢的商业盟友,但顾淮和景政的关系要更深一层。
八年前,顾淮二十岁的时候,和景政一起在法国留过学。那年他们遭遇了一场枪杀,情况还挺惊险的。杀手是敌对的家族派来的,想要在郊野要他们俩的命。那真是一场恶战,最后以顾淮手臂骨折,景政腹部中枪结束,而那可恨又可怜的杀手被直接拧断了脊椎骨,一脚踢进了护城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