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行动告诉沈书念，他想疯了。

走廊外灯柱的光照在两人身上，顾清行低头吻她，沈书念将自己压近他，吻过火时她整个被面对面抱起。上楼时，顾清行的领带落地。

浴室里兜头的温水将两人浇透，薄衫透而可见，顾清行顺着水流的方向深浅不一吻着，指腹没入进去。氤氲的热气和哗啦啦的水声吞噬了他们的喘息，从浴室出来时，沈书念看着头顶的光眼神都无法集中。

直到顾清行覆下。

情到深处时沈书念浑身泛粉，羞怯怯的，那缕酒意似乎散了，她看着对方强健的体魄，目光向下。顾清行长臂探出，打开床头柜的抽屉。

沈书念循声看去，“这？”

她混沌的脑子灵光一现，“不会是住在你家时抽屉里的吧，你带过来了！”

“不是。”

顾清行哑声回复：“新买的。”

沈书念视线沿着他的手部轨迹，看到后，眼睫颤个不颤，她可能太鲁莽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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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薄光均匀的照上了窗户, 被窗帘隔绝了光亮，屋子里还是黑的。

沈书念侧睡在床。

薄被未遮严实，纤瘦的双肩裸露在外, 被外腰肢处横着一条光着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