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茴叹了声:“程冶在群里说他近期就会回国, 你怎么办?要追吗?”
追个屁!
沈书念身体往下沉,陈述:“我结婚了。虽然失忆但是是已婚人士。”
“结婚了还可以离婚。”
“反正你俩是形式婚姻,你对他没感情, 他对你嘛……也就那样, 也不是非要继续绑定。”宋茴给她下记狠药,“程冶是谁, 你的白月光啊!”
还是没得到的白月光。
沈书念眼前晃过程冶的少年, 五年没见了, 不知道记忆里的少年是否依昔,未说话呢,宋茴又说:“不过不着急,等见了程冶再做决定。”
她疑惑:“为什么。”
宋茴说得挺像那么回事:“谁知道他有没有变,要是变丑变胖哒咩!”
“那不如跟顾清行。”
“……”
这是个问题。
沈书念晃了晃脑袋,脸红红的,唇也红红的,“阿茴,我跟你说啊。”
“听着。”宋茴摆弄相机。
“我今天参加明恒的慈善晚会,鞋子不是磨脚嘛,然后顾清行竟然帮我贴创可贴。”沈书念话说了一半,宋茴眼睛都瞪圆了,她语气软了软,“当时的氛围怎么说呢,很安静,我们靠的也很近,然后我——”
“你俩越轨了!”宋茴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