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徐没那么小心眼,”贺图南知道自己这么做,不算厚道,但似乎也没更好的法子,“你不用担心这个。”
“他刚才会不会听到了?”
贺图南说:“也许吧,你那么会叫。”
展颜气得拧了他一下,他肉硬,拧不起来。
两人这么不辨昼夜过着,极尽能事,对彼此的探索痴迷不已。贺图南驾照考完,开始休息,每天上午不出家门,早上极其冲动,一弄就是许久,几乎妨碍到她学画画。
“看我画的斗,还有拱,城里什么建筑有这个斗拱?”展颜正对着插图铅笔勾勒,贺图南弯腰,一边瞧纸上的画,一边手伸进去,揉弄起来。
“画这么好?”他笑着夸她,“斗拱是分开的啊?”
展颜轻喘,闭眼捱过这阵蚀骨的麻,才颤着睫毛说,“这种是齐心斗,这是交互斗,拱也分好几种,我想看看实物,你知道哪儿能看吗?”
贺图南心不在焉:“我不懂这个,不过听说永安县还是榆县底下有明清时建造的寺庙,也许那儿能见着,想去我陪你。”
展颜按住他作乱的手,脸色绯红:“那你陪我去,就是有点热又得辛苦你。”
贺图南低头亲了亲她,一双眼,几乎要和她睫毛交错了,语气极暧昧:“我哪天不辛苦?嗯?又要出去赚钱,又得喂饱妹妹。”
展颜面红耳赤,她推他:“你去干点别的,我在忙呢。”
“怎么办,我只想干你。”贺图南似笑非笑说,展颜恼了,捂他嘴,“你讨厌!”
两人正闹着,徐牧远几时上的二楼,自然是不知道的。
门半掩不掩,隔蚊蝇的窗帘从外看不到里头,绿蒙蒙的。
“前几天我来,你们不在家。”徐牧远说,展颜一见他,耳朵不由热了,跑去切西瓜,请他吃。
贺图南神情自若:“坐,我正好要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