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戎转过身来。

“你能不能,能不能,跟薄先生说一下,让我——”

“等一下,”安戎打断了米昔的话,他没办法理解他的逻辑,“我跟薄凛分手了,”他说,“两个多月了,我们已经两个多月没有联系了,以后也不会联系。”

“可、可是——”

“你有什么事,可以直接跟他说,”安戎笑了笑,他微微转开眼,眼神带着些苦涩,“薄凛……虽然看着不近人情,但对自己喜欢的在意的人,内心其实会比寻常人还要火热真诚,”顿了顿,安戎回头看向米昔,眼神变得平静下来,“你在他面前,没必要拘束,更不用害怕。以后你们的时间还很长,你慢慢会明白的。”

“但他、但他……”

安戎停下来,看着米昔。

“我和他,我们……”

“你为什么……”

“……啊?”

“为什么要怕我?”安戎说,“你怕我什么?如果我要对你报复或者伤害你,我不可能等到今天你来找我。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不会不明白吧?”

“……”

“你冷静点,想说什么说清楚,我还有事,真的没有时间一直在这里听你反复地重复一些无意义的不成句的话,好吗?”

米昔精致的喉结滚了滚,好半天才轻轻“嗯”了一声。

“那就说吧,想好了再开口。”

米昔点点头:“安少,你……你是个很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