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总勾起安戎的脸,看了看他仍在流血的额头和微肿的左脸:“算了,破相就破相,一关灯还管他是人还是母狗?”说完下流地嘻嘻笑了起来。

林诚也跟着嬉笑了几声,往门口退去:“那就不浪费陆总的时间了,我去外面抽根烟,您慢慢享用。”

陆总点点头:“去吧。”

关门声落下,像是发出了一个信号,床垫一沉,有人爬上了床。

安戎倏地绷紧了后背,在胸口的衣服被摆弄时,他猛地睁开了眼。

一个秃顶的中年男人跪在他身侧,见他醒来吓了一跳,很快又笑了起来:“醒了?”

安戎蹙眉。

“醒了好啊,不然跟搞尸体似的,没情趣。”

安戎深吸了口气,用力推开了男人的手,一翻身滚下床去。头疼地快炸了,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男人已经爬到床边,不悦地看着他。

“你什么意思?”男人不悦皱眉。

“……你又是什么意思?”安戎扶着床头柜慢慢站起身来,他环顾了一下房间,格局跟他不久前做造型的房间差不多,所以说他现在还在这间酒店里。

不知道是昏迷了多久了。

脑子还有些恍惚,安戎摇了摇头,转身往门口走去。

后脑勺的头发突然被抓住,安戎踉跄着倒在床上,男人压了上来,安戎手脚并用地挣扎,却被男人足有两百斤的身躯压制得死死地。

男人出了一头的汗,一只手卡住他的下巴,笑得猥琐下流,气喘吁吁地说:“怎么,跟老子玩情趣?差不多就得了,过了可不讨人喜欢。”

“放开我!”安戎双手掐着男人的手,他脑子反应再慢也知道这男人是想干什么了,“你敢动我?你问过薄先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