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谦没办法，只能回头去开车。

那天他们还是坐车回去的，因为肖笑说冷，不想在路上逗留太久。

顾谦很高兴肖笑又恢复了之前活泼俏皮的模样，连工作都给了肖笑更大的空间。

没有让肖笑再继续做他那无所事事的生活助理，而是让肖笑重新投入工作。

肖笑逐渐变得开朗，笑容越来越阳光，驱散顾谦心中所有的阴霾。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过年的时候。

年底的最后一天是安乐的生日。

往年这个时候，他都会和安乐一起过，今年是他们认识以来第一个分开过的年。

顾谦下厨做了满桌的年夜菜。

肖笑一边吃一边喝可乐，他的表情有些满足，笑着说：“小的时候过年就是两个人过，我和妈妈。”

“长大后过年还是两个人过，我和安乐。”

“后来，我总在想如果我结婚了，有了伴侣，就肯定不是两个人了，因为我的伴侣会有家人，爸爸妈妈，亲戚朋友，但没想到现在还是两个人过。”

肖笑虽然这样说，但他并没有觉得难过，反正有点害怕顾谦难过。

顾谦无所谓的说：“说来说去，你就是想过去和安乐一起过年。”

顾谦的母亲死了，和他父亲顾沉一样是自杀。

顾谦从小承受的东西和压力，并不比肖笑少。

他们都是苦命人，只是肖笑从小精神正常，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倾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