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笑抿了抿，他觉得，现在这个场面很难说不是顾谦故意的。

但他又完全没办法，只能穿着一件白衬衫，下面什么也没有，就出去了。

顾谦已经做好饭了。

见他出来，连忙笑着：“笑笑快过来，准备吃饭了，吃完我陪你休息。”

肖笑也不扭捏，点了点头就过去了。

吃完饭，肖笑终于想起他疑惑的正事，小声问：“今天我好像闻到你的信息素了。”

顾谦惊喜的抬头激动的问：“是吗？什么味道？”

肖笑不明白为什么顾谦的反应这么大，但还是回答：“薄荷味，但这个就算我没有闻到也是知道的，公司里没有几个人不知道你信息素的味道。”

顾谦和别的alha不一样，他从来没有隐藏过自己信息素的味道，所以，顾谦这是问了一个不过头脑的问题。

顾谦：“那不一样。”

知道和闻到是两回事，他相信肖笑不会在这种事情上骗他。

而且肖笑已经闻到信息说的味道了，那说明他的那杯水起到的作用，他的团队在逐渐走向成功。

很快，很快他就能永久标记肖笑了。

顾谦很高兴， 笑的停不下来。

肖笑就坐在对面看着顾谦笑，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又觉得顾谦好像有点什么毛病一样。

但碍于这个人是他的上司，也是他的alha，他终究没有把自己心里的猜测给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