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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见安强的表情了,是会愤怒,还是伤心?

就在安乐出神的时候,突然感觉到陆衡咬了一下他左耳耳垂。

他下意识伸手捂住了耳朵,小声问:“先生,咬我做什么?”

陆衡笑着,扶着安乐让他换了一个方向,安乐从左耳挨着陆衡,变成右耳挨着陆衡。

陆衡:“想从乐乐这里索取一点报酬。”

安乐还没从刚才突换位置的事情中回过神,红着脸,小声问:“什么?”

“我可以帮乐乐做任何事,报所有的仇,但必须索要报酬。”

陆衡翻身覆在安乐身上,单手捏着安乐的下巴,低头吻了上去……

索要报酬是一件很简单的事,也是一件很快乐的事,但安乐却总被折腾的毫无精神。

因为今天的陆衡特别暴躁,不知道是不是跟上个月他做手术,陆衡一直没碰他的关系。

说来也奇怪,明明陆衡不知道他做手术,但陆衡易感期的那几天,却没有回来。

他打电话给陆衡,陆衡却说有事,而且这一段时间因为天天和安乐待在一起,易感期也得到了控制。

虽然陆衡在易感期的时候没有回家,却在安乐发情期的时候回来了。

两人剧烈运动是难免要出汗,而安乐的眼睛做完手术后是不可以碰水的,所以,陆衡也没碰安乐,而是放信息素一边安抚安乐,一边用手帮安乐解决问题,大幅度的减少安乐出汗。

陆衡那么照顾他,让安乐一度以为陆衡已经发现他眼睛不对了。

但陆衡最终什么也没说,安乐就算怀疑也不敢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