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衡低声笑了起来:“乐乐,这就是易感期的alha,害怕吗?”
安乐没说话,可怜巴巴的眼神和泪水表明着他现在的心情。
但婚是他要结的,人是他邀请的,他什么都不能说。
至于反悔?一切都晚了。
身体里的结还没有消失,他连跑都不能跑。
陆衡却往外拽了拽,继续道:“而且,alha的易感期也有好几天呢,上次只是一晚上你就跑了,这次你可得给我补上。”
安乐:“唔!!!”
安乐被拽的敏感又难受,脑袋里一下嗡鸣起来,好几天?
好几天都要这样纠缠着?
安乐又不信又害怕,而陆衡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这是真的,带他了解alha的易感期是怎么样的。
陆衡的易感期结束后,安乐累趴下了。
他躲在被子里,腰酸,后花痛,大腿筋也差点被陆衡掰断了,这下直接让他起不来了。
他睡了一整天,睡够了才趴在床上看手机。
而这几天,他的手机来了很多消息。
肖笑给他打了几十个电话,发了快一百条信息,问他结婚那天为什么突然就不见了。
后来有问他为什么不接电话,不回信息。
直到最后担心安乐是不是被绑架了,说如果再不回消息就要报警了,陆衡才勉为其难的回了五个字:没有,易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