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衡皱眉,拉着他往门外走:“今天是我的易感期,能控制到现在这种地步已经是我的极限了,再不回去我怕我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来。”

“好。”

安乐也怕,因为上次在商场发生的事告诉他,如果陆衡现在失去理智,不管这是什么地方,都会拉着他做,不给任何人留脸面和余地。

快点回家也好,至少不会当众丢人。

想起这个,安乐比陆衡更希望快点儿回家。

可他们俩才刚走到门口,就看到一个眉眼和陆衡有几分相似的中年男alha。

“陆衡。”

那人声音阴沉,听起来很不好相处,比陆衡还让人觉得可怕。

陆衡脚步顿住:“让开。”

可alha,也就是陆川,他不仅没让路,反而还前进一步堵上门,怒道:“结婚这么大的事不告诉我就算了,现在还这种态度,你是不是忘了自己姓什么!”

陆衡的易感期虽然难办,但他也在给陆衡寻找合适的oga。

一个星期前他还看到一个不错的oga,对方家长是检察官,如果两家能结亲,陆家会又是一番光景。

这段时间,他一直在跟对方打好关系,字字句句不离自己有一个优秀的alha儿子。

好不容易等到对方感兴趣,打算约出来见一见的时候,陆衡结婚的请柬却送到了商业界所有有头有脸的人物手中。

气的陆川差点直接找上门把安乐处理了。

可陆衡护的太好,他也知道陆衡的性子,一旦做了决无论如何都不会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