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每天睡前陆衡都会来房间里坐一会儿,要求他撕开抑制贴,闻闻信息素。
每到那个时候,安乐的心总是不由自主的加快,今天也是一样。
但平时是晚上,今天却是白天,而且陆衡还抱着他了。
他不知道陆衡会做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就在他慌乱不安的时候,陆衡电话突然响了。
安乐像是找到救星一样,小声说:“先,先生,你有电话。”
陆衡听后愣了一下,在安乐额头亲了一口,随后松开他接电话去了。
那天,陆衡接个电话回来后就有些严肃,一直到结婚那天。
安乐穿着一身白色高定礼服和陆衡站在一起,看着酒店里茫茫的人群,整个人像没有灵魂的提线木偶一样,紧张的手脚不听使唤。
他脸色惨白,不敢和众人对视,但为了陆衡,他也不敢低头。
还好陆衡一直拉着他,安慰他。
从出场到交换戒指到礼成,除了司仪和肖笑以外,没有任何一个疑似陆衡家人的人来祝福他们。
那一刻,安乐突然也感觉到了陆衡的孤独。
仪式结束后,不少宾客鼓掌祝福他们,陆衡带着他给大家敬完酒,就带着他回后面的房间休息了。
太累了。
安乐从来没面对过这么多人,等他回休息室的时候,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
他刚换好衣服,肖笑就过来了。
“乐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