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冕喉结动了动,低头凑过来,鼻子隔着几公分的距离在他后颈逡巡片刻,鸢尾花的香味比起以前发热期时并不算浓郁,但或许是因为使用抑制剂的时间太久。
心跳声振动着耳膜,时冕克制着想要一口叼住他后颈的冲动,慢慢退开了一段距离。
“需要抑制剂吗……”他垂着眼睑轻声问着,又缓缓抬起眼看着洛迟鸢,眼睛里黑黢黢的一片,带着几分忐忑和期待,他问,“还是……需要我?”
当洛迟鸢的吻落在他唇角的刹那,答案显而易见,时冕的嗓子里发出夙愿得偿的叹息。
他的头微微侧开一个角度,嘴唇划过洛迟鸢的唇,稍稍拉开一个距离,随后用力地亲吻上去。
洛迟鸢的眼眸在深情的亲吻中渐渐浮上一层薄薄的雾水,时冕的手指插进他后脑勺的发丝里,他的头垫着对方的手掌,后仰着被压在冰箱门上。
alha在那个绵长的亲吻中渐渐动情,冰泉的冷香迅速地充斥在空气中,以排山倒海之势凶猛而来,却并没有任何压迫的感觉,是安抚的、亲昵的,甚至是讨好的。
洛迟鸢手里的矿泉水落在地板上,咕噜噜地滚开了。
他抬起手臂,搂住时冕的脖颈,勉强撑住因双脚酸软而想要下滑的身体。
下一秒,眼前一花,他被时冕打横抱了起来。
客厅里,洛羡和时慕眨着眼睛看着时冕抱着洛迟鸢上楼,眼前一黑,被时檬一人一只手捂住了眼。
洛羡抓住时檬的手往下拉:“小叔?爸爸怎么了?”
时檬涨红了脸,直到那两人的身影从楼梯消失,才放下手。
“爸爸他们不玩了吗?”时慕问。
“他们玩他们的,”时檬咳嗽了一声,具体玩什么就不必跟孩子们说了,“我们玩我们的。”
时慕:“小叔你脸好红啊,发烧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