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什么呢。”洛迟鸢笑了笑,这不是相不相信的问题,能有更简单粗暴的方法解决,没必要冒着风险让邵虞为难,毕竟有求于人,牵扯到几百个亿的项目,何必让人下不来台,真闹不好了那岂止是这次的项目受阻。
能相安无事最好。
邵虞包扎完,捏着碘伏的瓶子,觉得胸口闷的厉害。
他转头看着车窗外,声音闷闷的,忽的升起驾驶座和后座之间的隔屏,问:“你是不是觉得我保护不了你?”
“邵总……”
“别这么叫我。”
洛迟鸢有些哭笑不得,前几天还感叹这人成熟了不少,怎么突然间又跟五年前那个刚成年的孩子似的?说起来邵虞好像还小他一岁来着。
洛迟鸢顿了顿,改口说:“邵虞,工作是工作,我是你的助理,我的职责是替你服务为你办事,而不是为你惹事。”
邵虞眼尾泛红,深吸了口气:“是,我不够成熟。但我还不至于为了区区几百亿的项目把你给卖了。”
“……没那么夸张。”真要卖他他也不可能坐以待毙啊。
“那个老色鬼就是想调戏你。”
“这不是没调戏成吗?”
邵虞猛地回过头来:“但你把自己弄成这样!”
“这样是哪样?不就流点血吗?我是手烂了还是手断了?”
“洛弋!”
“邵虞,差不多得了,”洛迟鸢收起笑严肃起来,“别跟我来霸道总裁那一套,这不是我相不相信你或者是你能不能保护我的问题,就算你真在意这个,你知道的,我有自保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