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我有什么关系?”王松仁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说。
司空任道:“你一句话,他就赶我走,你知道我留在他身边多不容易吗?”
王松仁抠了抠手道:“那你该去找他,而不是找我,我又没赶你走。”
司空任一听:嘿,这老头竟然和自己和稀泥!
于是司空任干脆不要脸了,他说:“他赶我走,那我就跟着你,上茅房也跟着。”
“随你。”王松仁一点也不介意。
于是从第二天开始冯肴就发现司空任竟然寸步不离地跟在他师父身后,他立马走过去拉住司空任问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司空任扒开他的手说:“这你别管,你都赶我走了,还管我做什么?”
王松仁见两人拉拉扯扯冷哼了一声,冯肴立马和司空任保持距离。
这一天两天王松仁没什么感觉,直到第十天他就有些受不了了,这个司空任就像监视一样,弄的他非常不自在,有天晚上他起来上茅房没点蜡,一抬头就发现一个房梁上挂着一个人,差点吓的他犯了心疾。
所以在第十一天,一直不搭理冯肴的王松仁走到他面前生气道:“你把他给我弄走,烦死人了。”
冯肴看了看自己师父,又看了看正在打哈欠的司空任说:“我怎么弄走啊?”
王松仁感觉脑门上的青筋正在暴跳,这时候司空任说:“王老头,要不你把徒弟认回去,我就不缠着您了,这些天我也不好受,御膳房还有人以为我口味变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