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娥一脸菜色,他没想到段松不像以前,如今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于是她开始拿起手帕抹眼泪,周围有人上前道:“段老板,你财大气粗也不能这样欺负人。”
段松冷笑一声道:“可被欺负的人是我,段某只爱自家夫人,这位姑娘不曾婚嫁,也不知缠着我这有夫之夫是何意思?”
这话一出,别人看梁娥的脸色就有些变了,原来这姑娘是看上段松了,可人家段松都说明白看不上她,怎么还这样?
周围人开始指指点点,梁娥哭着跑出了店,段松冷眼看着,不是他没有风度,只是这个梁娥再三再四的打自己主意,要是不狠一点,一定又会被她缠上。
回到了家,段松抱着梁淳羽亲了一同然后将今天的事情说给他听。
“相公做的好,这种女人就不需要对她客气。”梁淳羽说。
段松蹭了蹭他的脸说:“相公做的好,夫人有没有什么奖励呢?”
梁淳羽瞪了他一眼道:“脑子里都是黄色废料。”
这个词是他和段松学的,段松继续蹭他,然后说:“主子,你的小猫咪想要去更暖和的地方。”
梁淳羽像摸猫一样摸了摸段松的下巴说:“猫哪有你这样厚脸皮?”
“那主子答不答应?”段松的手已经不安分起来。
梁淳羽眼神傲慢道:“既然叫我主子,那你学猫叫一声。”
他料定段松还没脸皮厚到这种程度,谁知道他猜错了,段松真的“喵”了一声,在梁淳羽被段猫猫撤去最后一块遮羞布时,梁淳羽喊道:“你还说我以前是什么戏精,我看你才是。”
“喵,亲爱的,省点力气,我要开动了。”说完段松噙着笑开始了猫吃主人的大餐。
在接连下了几场雪后,迎来了新年,爆竹声响彻街头巷尾,而也是在这声爆竹声里,太后以一种始料未及的速度判了李元父子谋逆的罪名,并将两人直接抓了起来,李元的父亲安王在封地就被赐了鸩酒,安王则是被押后问斩,朝堂上又掀起了一轮新的战争,削藩的呼声越来越高。
不过这些都影响不到平头老百姓,段松和梁淳羽带着人上街办年货,一路上走在买买买,比如梁淳羽喜欢的字画雕刻,段松喜欢的新奇玩意,真是敞开了花钱,路人见到他们身后的家仆大包小包好不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