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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桑知听出他言语见对自己的袒护,半眯着眼笑:“我是这么容易吃亏的人?”

“毕竟是在别人的地盘上嘛。”温召说。

霍桑知打了个趣:“我还打算去看看你喜欢的林家表少爷是个什么样的风流人物呢。”

提到这事,温召就窘迫:“你怎么又提这事!”

霍桑知就爱看人发窘跳脚的样子,不要脸的问:“他帅还是我帅?”

温召不答,他就凑人眉心边上,一呼一吸都贴着人暧昧的问:“问你呢?说说看?”

温召不好意思,侧了身不作答,心中却想,那林府表少爷算个什么包子?压根就不能比!

读到他的心思,霍桑知眸色深邃,俊目先弯弯的笑起来,月牙儿似的,让人如沐春风,他忽的低下头,噙住温召软软的唇舌,捉弄的啧啧有声,分开时牵出一条银线,温召烧着脸,迎头去追,没追着,就有些迷茫的张大眼,清目眨了眨,如同蝴蝶煽动的飓风,刮在霍桑知的心头上。

尝过绝美滋味的情人,总是这么不经撩拨,衣诀翻飞去了内室,风稚早已经不在房里。

第三十九章 养成的乐趣谁能懂?

刚开春的夜里寂静,偶尔传来两声猫叫。

房里水汽正浓,零碎的水声和说话声,大半夜了,两人还没睡,泡在一个水桶里。

刚经历情事的温召浑身软绵绵的,实则困得狠了,眼睛都挣不开,身后是男人体贴坚实的胸膛,他漆黑的发丝与雪白的胸膛形成反差,瞧着很是瑰丽。

霍桑知同样闭眼喟叹,抱着人还不够,还要埋在人肩窝里啃食,许是咬的重了,温召呜咽一声,从瞌睡中醒来,双腿只能半浮在水中,屁股蹲实则危险的坐在霍桑知的腿上。

温召眨了眨泛着水汽的眸子,迎头往上看:“还不睡吗?我好困啊。”

霍桑知就势吻在他眉色间,连睫毛上的水珠都不放过,温召周身与他贴着,挣扎着想起身,又被捞了回去,贱了一地的水,他这小身板,胳膊拧不过大腿,在霍桑知面前实在不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