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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召发现自己与他相处这么久,从来不够了解他,便是这般严峻的伤势,有些是要命的,居然能从他口中简简单单说出来,温召有些犹疑:“你……”

他想问他到底是如何得来这些伤的?他到底曾经遭遇了什么?是什么让他这般清隽出尘的人身上有如此反差狰狞的疤痕?

“还真被吓着了?你还真是不禁吓啊?”霍桑知似是无奈,扭头过来,白了温召一眼:“这些可都是我的功勋,拿命换的,你少拿那些个怜悯的眼神看我。”

温召一愣:“我没有。”只是,只是心口处隐隐约约堵着慌,温召也不知道那道慌乱从何而来。

霍桑知一手抵着他额头,不轻不重的弹了个脑蹦子:“那就别拿这种眼神看我。”

温召捂着额头,心里知道,霍桑知这人自负,兴许有个不幸的童年,也不愿意当着人揭开伤疤。

脑门又是一疼,霍桑知无奈:“你还真是学不乖,你脑子里就喜欢装些有的没的?”

“我……”温召刚开了个头,就被霍桑知打断,“好了,我已经知道你要说什么了。”

他突然从水里站起身,一手抵着温召的额头:“你只需要知道,怜悯是最不值价的,同情心只留给懦弱的人,爷想要什么,便是拼着这条命,也要抓在手里!”

温召微微张了嘴,心下有些震撼,而后意识到人还裸着,视线往下,轰的脸红到脖子!

“你你你!_脚c a r a e l 烫_”温召后退,脸红的能滴血:“你不能穿上裤子再说话?!”

光着屁股说大话,真是不害臊!

温召有些头疼,他发现自己自从看过霍桑知的裸体已经不能再直视他了,以前上赶着跟人挤一张床,现下一间房都膈应的紧!

但再怎么也得熬过今晚上,温召磨磨蹭蹭的上床,一直以来他都睡的外边,以前是因为霍桑知有伤,不方便避让,今晚上怪了,霍桑知给他留了里边的位置。

温召不怎么甘愿:“我睡外边。”

霍桑知端着书看,闻言看他一眼:“睡里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