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没来?岂有此理,难道是在看别人演出?
诸星文却没走,继续道:“那天在那个房间里我不应该拒绝你的,你在台上的样子真的让我有点心动了。”
曲笙愣了下,随即不敢置信地看向诸星文,满脸写着“你有事吗?”
他毫不客气地讲:“不好意思啊,爷有主了。”
他透过诸星文的肩膀往卫生间里面看去,停顿一下,继而道:“而且你根本不了解我,我这个人邋遢又懒惰,不上进又别扭,爱骂人还认死理,而且一言不合就摆烂……”
他一连串地说完,而后抬起头,继续放大声音:“可即便我有这么多缺点,荆丛辙还是要爱我。”
他说这句话时言语中有掩不住的骄傲。
别人只爱他舞台上光鲜亮丽,压根受不了他私底下这样那样的小毛病。在荆丛辙身边他学会了很多也改变很多,但依旧还是他自己。
就像荆丛辙所说,他是自由的。
诸星文失笑,几不可察地向身后看了一眼,“好吧,我收回刚才的话,我确实受不了。”
曲笙随意扇扇手,赶诸星文快点走,“回去找你妹妹吧。”
诸星文摩挲着下巴喃喃自语:“还真是两情相悦。”
诸星文走后,曲笙径直走向卫生间,憋笑憋得几乎肚子疼,敲了敲门框,声音不稳道:“哥哥,你怎么躲在厕所偷听啊?一点都不像总裁会做的事情。”
荆丛辙站在盥洗镜前,像只落水的大狗,明显听到了两个人的对话,眼神深深定格在他身上。
“你都听到了?”曲笙笑着,“还有什么不放心?”
演出取得圆满成功,崔耀坐庄请客吃饭,荆丛辙也到场了,最后是荆丛辙安排车辆送几个人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