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荆琒恐怕什么都不会做。
荆琒其实很早就跟他传达过一个观念,只不过荆丛辙那时忙着摆脱身上的枷锁,没有关注到。
很久之前他交往过的高中女生,荆琒完全没有过问过,不是不知道,而是无所谓。
荆琒一直在遵循亡妻的想法,想要将荆丛辙教导成才,荆丛辙长歪了才是他所震怒的地方。
至于感情方面,荆琒并没有想多加干预,是荆丛辙用既定思维把事情想得复杂了。实际上在荆琒给他安排相亲时,他直接拒绝,荆琒也不会说什么。
“那怎么办?!”
曲笙还在一惊一乍地惶恐着,生动到荆丛辙有些想笑,又知道现在笑了,晚上一定会被勒令分房睡,只能佯装漠然,维持表面的严肃。
“没怎么办,他刚不是还给你解围了?”
“那是解围啊?你不说我都没看出来!”
“他又没有挑破,你继续装不知道就好了。”
“那怎么行?你干嘛不早提醒我!”曲笙抱头。
曲笙惆怅。
曲笙看开。
“哎,算啦,反正要是被发现,咱俩一块完蛋。”曲笙开始畅想,并安慰自己和荆丛辙,“反正我只用手弹吉他,断个腿也没事的。你就算变成残疾,也会是一个很帅的残疾人。”
荆丛辙完全无法理解了,“不会断腿,我向你保证,别瞎想了,送你到活动室门口,乖嗯。”
曲笙这样,荆丛辙更不敢告诉他,早上从曲笙的房间出来,他正好遇到了早起的荆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