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半个月来大家反而对他熟稔起来,偶尔还会开他的玩笑,有个女同事更是时常找他的要耳饰和衣服的购买链接。
荆丛辙的办公室离技术岗十万八千里,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晚上就开始:笙笙的耳钉哪里买的、衣服哪里买的,一边问一边褪下曲笙的耳饰也褪下衣服。
曲笙直愣愣:“你吃醋的点好奇怪啊,我纯弯的,你的担心是不是有点多余了?”
荆丛辙:“……”
荆琒和荆丛辙还是老样子,父子俩一碰面聊的不是工作就是基金、新闻,没一句家常。
钟璐的肚子已经有些显怀了,对着两位渐渐有了些脾气,主要是对着荆琒,规定了晚饭时间不能聊业务,结果一整顿晚饭下来,两个人愣是一声都没吭,席间只有曲笙和钟璐偶尔的聊天。
和一年前的晚餐局面完全对调了过来。
晚饭过后,荆琒主动开口留两个人在宅邸睡,曲笙暗戳戳看了眼荆丛辙,荆丛辙还以为他想留在这里,干脆应了下来。
曲笙迅速僵住,暗骂,他娘的,一点默契都没有。
荆丛辙抬手掐了下他屁股,曲笙惊恐抬头,荆丛辙面色如常,轻声:“别骂脏,心里骂也不行。”
草的,这种时候倒是默契起来了。
半夜荆丛辙敲开曲笙房间的门,硬要在他的房里睡一晚。
“我房间外的露台太空了。”荆丛辙找了个十分随便的理由,曲笙怕得要死了,生怕有人起夜察觉到不对劲,荆丛辙被曲笙推着胸膛,低头又是一句,“okie,哥哥不想一个人睡。”
曲笙推拒的力道小了,短暂思考一会儿,“那你早上五点起来,回自己房间。”
“需要我定闹钟?”
“你定吧,不要吵到我,不然和你没完。”曲笙嘟嘟囔囔,两个人搞得像偷情一样也是没谁了,又望了荆丛辙一眼,“反正让荆叔发现了被打断腿几率最大的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