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曲笙见说不通直接对着手机,“去你妈的!”说完火速挂断了电话。
司机:“……”
浴室外面,曲笙连比带划,“你到底懂不懂,我还给你拿了橘子,我就是想说……”
“嗯?说什么?”荆丛辙捧住他的脸要他靠近自己。
曲笙怔怔地,脱口而出:“不要难过。”
他很清楚荆丛辙不会为这种事难过,荆丛辙又不是小孩子。
可又不是小孩子才需要哄哄。
荆丛辙对他这么好,他也想对荆丛辙更好。
他可不能被比下去!
然而曲笙不太擅长煽情,说完又开始找补,大声嚷嚷:“还有我特意拿回来的橘子是给你吃的,不是给你玩的,皮都被你揉皱了!”
荆丛辙说:“那笙笙给我玩。”半只熊崽
曲笙:“???”
被荆丛辙玩过两轮后,曲笙觉得自己比吧台上那颗橘子还可怜。
隔天早上,他难得起早,在吧台无聊等饭,随便翻了翻台面上的杂志,发现了压在最底下的便签纸。
上面几张是他收起来的,荆丛辙写给他的字条。
下面还有一张皱皱巴巴的,是他跑路那天留给荆丛辙的分手字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