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荆丛辙摇头说:“你们玩就好了。”
不等众人松口气,曲笙胆子大得很,“不是说可以带我玩吗,晚上出去逛逛呗?”
荆丛辙看他片刻,点头,“你想去哪?”
这个“你”字很排外,大家放松下来,唯独张都洋面色复杂。
荆丛辙平日里出差绝对公事公办,时间上有充分安排,不会浪费一丝一毫。
曲笙说:“酒吧!”
晚上十点钟,刚下过一场大雪的华都依旧灯红酒绿,徐徐雾气向上蒸腾。
天街会所很有旧上海的余韵,装潢复古华美。
荆丛辙鲜少踏足这种地方,必要的应酬和推辞不掉的邀请除外,虽然提前预订了包厢,但曲笙坚持要进会所里的酒吧看看。
荆丛辙拗不过他,只能带他往楼下走。
曲笙:“你是常客啊,大堂经理都认识你了。”
荆丛辙:“这间会所是岑家名下的产业。”
曲笙一怔,荆丛辙又转头,半是认真,“所以任航不敢来。”
曲笙:“不是任叔叔吗?”那眼神分明在说怎么人不在,他就这么放肆了。
荆丛辙:“都一样。”
曲笙猜不透他对任航是什么看法,好像不似表面那么敬重,但两个人是合作关系……啊,好麻烦,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