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大衣上有一股好闻的古龙水味道,混杂着他的体温,曲笙脑袋炸成一团,耳尖又红通通,被荆丛辙用指尖拨弄。
“好像是这样。”荆丛辙抽开身,一脸认真地向曲笙说,“是我想多了,还以为没有我的份。”
曲笙:“………………”
这算什么?
从车库走出来,被寒风一吹,曲笙打了个激灵,回想方才荆丛辙的举动。
擦。
他是不是在学自己?
酒吧里他和小开说话是贴在耳边讲的,后面小开吐了,他怕对方摔下去也是半环住他。
曲笙搓了搓自己红得透彻的耳朵,那揉耳朵是为了什么?
好麻烦,想不通。
他看着荆丛辙的背影,脑子里一团乱麻。
男人停下来等他一起进电梯,曲笙低着头说:“你到底懂不懂……”
“什么?”荆丛辙微微低头耐心询问。
你到底懂不懂我喜欢男人,还对你很有感觉……
荆丛辙那么聪明,他明明应该懂。
“别揉我耳朵,我戴了耳钉,会痛。”曲笙嘟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