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梓媛:“相亲?相什么亲,你不是和曲笙同一届吗?”
胖子说:“比曲笙大了整一岁呢,他生日小。”
“那也才二十三……二十四?”舒梓媛不确定了,搭上曲笙的肩膀,“你多大了?”
“要算生日吗?我生日十二月的还没过……二十二。”
舒梓媛推了他一把又揉他的脑袋,“小屁孩一个。”
在场曲笙年纪最小,以前成天挨欺负,他又欺负不过其他两个人,只能转头欺负老实人胖子。
“我妈这两天走亲戚住过来了,也是成天盯着我,不想我晚上出来。”
舒梓媛说的轻松,但根据他们的了解,一定是少不了一番撕扯,搞乐队这件事舒梓媛的家里人从来没有认同过,一个小姑娘家家,一天到晚不务正业,说出去让人笑话。
相比之下,曲笙那点别扭心思不值一提。
就像舒梓媛所说,小屁孩一个,成天纠结那些有的没的。
但曲笙是真的想辞职。
隔天,坐隔壁桌的同事听到曲笙铿锵有力敲击键盘的声音,“最近干劲这么足?”
曲笙转过脸来,同事半开玩笑地说:“是老板跟你讨论涨工资的事了?”
曲笙愣住,“没有。”
看不出同事是认真还是玩笑,用手肘怼了怼他胸口,“大家都是同事稍微透露点。”
“真的没有。”曲笙一阵莫名其妙,刚想退开一些,听到他们组长的咯痰声,回过头就看到组长用两根指头比了比自己的眼睛,然后又点了点他。
曲笙很想朝对方竖中指,但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