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笙又不愿意了,想了想,别别扭扭:“我走你后面。”
荆丛辙没有异议。
曲笙在他身后不确定地问:“你刚刚是不是偷笑了?”
荆丛辙说:“没有。”
曲笙侧身探头,想要再看看。
荆丛辙停下来,有所准备一般握住撞上他后背的曲笙的手腕,低下头去,“看清楚了吗?”
他眼看着对方的脸从耳廓开始红起来,眼下都带上淡淡的粉,睫毛颤巍巍地抖两下,还要嘴硬说:“不好意思啊,我视力不太好。”
荆丛辙说:“可以理解。”
曲笙:“……”
生气了。
过一会儿又会独自消气。
曲笙还没有发现,从他搬进荆丛辙住所的第一天荆丛辙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到现在的游刃有余,期间只过了三个月。
从某种层面上来讲,荆丛辙确实很渗人。
他如果愿意,任何事情都可以做到近乎完美。
晚餐时间,钟璐又一次想要给曲笙倒酒,这一回荆丛辙没有帮忙说话,曲笙先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
木头无动于衷。
曲笙僵在座位上,对面带微笑的钟璐说:“那我就喝一点点吧,我酒量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