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航是他的长辈,在这一行驰骋多年仍旧屹立不倒,和荆氏也有合作,但这次这场商谈主要是以他自己的公司为主,两个人之间不念旧交,聊得也甚是愉快,不然任航不会在酒桌上就顺势邀请荆丛辙去其他地方一叙。
“您不认得他了吗?”荆丛辙开口,“那是曲笙,曲爷爷的孙子。”
任航这才恍然大悟一般:“我说呢,怎么看着那么眼熟……噢,原来是这么回事。”
他这样说,笑眯眯的神情却不像那么一回事。
荆丛辙和他对视,神色平静至极。
任航又笑着摇摇头,“好吧,是我想得太多,今天这地方我还是第一次来,表演热闹,就是看不懂,没想到你喜欢这种场合?”
荆丛辙移开目光,视线铅灰的玻璃窗格投落到下一层的舞台上去,音乐的律动和喧闹的人群都被隔绝在外。
“我也是第一次来。”他说着,“看来是没选对地方,以后不会了。”
曲笙坐在天台吹冷风,用僵掉的手指弹了几个音,没等多久荆丛辙就来了。
曲笙照例往他身后望呀望,没有其他人,他很满意地起身拍拍屁股,“走吧。”
一路上几乎无言,荆丛辙开车,他坐在副驾驶摆弄手机,直到荆丛辙问他:“你没有和他断干净?”
曲笙把头抬起来,目视前方说道:“我已经说的够清楚了,是他脑子有病。”
看到赵恒另找新欢他并不会生气,相比之下他更气两支乐队被拿来比较,有人说舒梓媛没有发挥好,女生果然不行。
为了这事曲笙差点和人在后台干起来,那人挨了他两拳,还说是因为他有靠山才不和他计较。
曲笙朝那道落荒而逃的身影比中指,转头就看见舒梓媛一脸不赞同地看他。
“别管别人怎么说,我们做好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