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确实如此,曲笙却别扭起来。
昨天故意拖到很晚才回来,荆丛辙一句苛责都没有,反倒让曲笙的良心过不去。
等他洗漱好,荆丛辙已经站在厨房的岛台一侧,朝曲笙说了声“过来”,并将手边的冲煮咖啡的器具展示给他看。
因为早起,曲笙最近一周都有幸喝到荆丛辙亲手冲泡的咖啡,不得不承认喝过手工咖啡,速溶确实有些难以下咽……
荆丛辙示意他到自己身边来,“我来教你。”
曲笙想都不想地回绝:“不要了吧……我只管喝就好了。”
一不小心把实话说出来了。
“我明天上午的飞机飞华都,下周才能回来。”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曲笙差点忘了,荆丛辙不止脸非一般人能企及,连工作强度也是非人的。
他“哦”了一声,果断:“那我可以不喝。”
荆丛辙侧头看他,“学一下会死吗?”
曲笙首先没能反应过来,等他反应过来就非常惊讶地看向荆丛辙,好像对方骂了一句很脏的话,而他无力回嘴。
荆丛辙已经转回头,把咖啡豆和电子秤摆在曲笙面前,给他讲解称量方式,什么冲煮比例、研磨度、萃取时间……
曲笙越听越迷糊,当即打断,“停,你就告诉我需要多少克,我记一下。”
荆丛辙看他的眼神很平静。
曲笙知道那是一种看傻子的眼神,并且早就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