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在赛场上时还要剧烈一些。
直到这个吻顺着滑到下颌,脖颈,又烫进衣领。
意识到他想做什么,林漾头一回心尖颤了一瞬,抬手按住寒路让的脑袋。
“不行。”
伏在他颈窝里的人非常明显地绷了一下脊背。
林漾缓了缓。
“现在不行,寒路让。”吻得太急,他说话声音都带了自己从未停过的喘和哑。
林漾没在这方面允许自己放纵:“起来。”
“……”
寒路让当然也知道现在不是时候。
可中途被叫停的滋味自然也不好受,又抱了林漾好半晌:“再亲一会。”
“……”声音闷闷的,扑在脖子边上,痒得林漾又想笑。
直到寒路让勉强撑起上半身,在朦胧的光晕里自上而下看他,眼尾的红这回已经褪下去不少。
林漾后知后觉脖子根和肩膀上有点一跳一跳地发胀,他眉头一皱。
然后在上面摸到了两枚不算太深却也一点都不浅的痕迹。
“属狗的吗?”他看一眼沙发后面墙上的镜子里,简直要被气笑地挑起眉梢,“下这么狠的嘴?”
出乎意料,寒路让睫毛抖了抖,没第一时间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