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余煦还是一眼认出了他,隔着半个机场朝他挥手。
“那儿呢,看到了,”向蝶先注意到他,有些无奈地对余昧道,“祖宗,要不你让他趁什么寒假暑假去考个驾照,来替我的班算了。”
余昧抬头看了一眼,又低下头,笑了笑:“他好像已经有这个打算了……在机场太显眼了,你跟他说一声,去附近找个地方等我。”
“不是吧哥,你们都公开领证了,怎么接个机还跟搞地下恋似的……”向蝶嘴上说着,却还是照他的意思给余煦发了消息。
“两码事。”他只是不想媒体挖到余煦的个人信息,可控的偷拍当然无所谓,但做这一行,不可控因素太多了。
向蝶发完消息,盯着那个方向确认余煦已经走了,才收起手机,突然想起什么来,又道:“对了,关阳又催你营业的事,让你发条微博表示一下——他本来想在接机上做文章,结果你不打招呼提前回来了,他都要气死了。”
关阳之前怕频繁秀恩爱招人烦,和他定的期限是一个月一次,现在一个多月过去,他都快忘了这一茬,闻言就点了点头,没什么情绪地说:“知道了。”
“还有就是年前的工作,”向蝶继续道,“元旦之前是没什么安排了,这半个月你好好休息;年后要发一首单曲,名义上也是你和许观珏的合作曲,可能要提前准备起来,具体的等那边谈好了我再和你说……”
“别的都还没定下来,有综艺来找我们谈,但都是边录边播的,如果你不想年前录,也可以往后推,包括其他一些拍摄,看你安排。”
她之所以会这么问,是因为余昧往年不太在意过年过节的事,算是娱乐圈里少有的全年无休、过年还照常排工作的艺人。
但今年和之前不同,至少名义上是结婚了,她也不确定余昧用不用在家陪小孩过年。
余昧沉默了一会儿,问她:“明年春巡的时间定了吗?”
“嗯,大致和去年一样,三月中旬开始。”
“……那就往后推一推吧,”他看了一眼机场出口的方向,温声道,“把过年那几天空出来。”
echo的工作人员名义上是两个人共用的,包括跟团的化妆师、各类助理,还有关阳这个“总经纪人”。
但余昧私下不喜欢和人接触,就让团队日常跟许观珏了,自己只带向蝶一个经纪人兼助理,也乐得清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