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说回来,自从镇南王找到盛乐就像是凭空消失一样,
按理来说,这不正常,
就好像被谁控制了似的。
陆延庭微微颔首,抿了抿唇没再说话。
很快,节目组就撤离荒废的帐篷,在附近找了一处平缓的空地,安顿下来。
又是天黑,篝火燃烧,将周围照亮,却延伸不了太远,黑暗深处像是有窥视的眼睛,让人不安和恐慌。
“漫漫长夜,无心入眠,要不我们来讲鬼故事吧?”简燃喝了一口二锅头,斯哈着说。
众人,“”
刚看见白骨没多久,就讲鬼故事?
这是不怕把它们招来?!
粉丝直播间,【吼吼吼,快讲,赤鸡!】
“那我第一个来吧。”
当大家打算用沉默抵抗时,陆延庭一本正经地开了口,“亲身经历可以讲。”
简燃点头,“当然,请先生说法。”
“第一回 见到那东西的时候,我刚懂事,”陆延庭语速慢悠悠,“一个女人身穿大红色的裙子,披头散发地靠近,露出那张惨白的脸,七窍流血,伸手就要掐住我的脖子。”
“然后呢?!”胆小点的女工作者紧张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