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间房的俞鸿猛地坐起,“听见没,就是这声!”
助理洗完脸敷着面膜走出来,“啥声?没听见!”
窗户被打开,一阵夜风袭入。
刚才醉酒的两人都清醒不少。
简燃觉得有点尴尬,抬手摸了摸红肿的唇,“玛德,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多蚊子?”
“关窗关窗!”
他说着就回头,发现身后不远处的陆延庭手里拎着把古剑,剑锋凌厉。
“你这哪弄的?”简燃惊异地瞪大眼睛,“这玩意儿还能过安检呢?呦,还开过光?”
陆延庭脸颊仍旧泛着红晕,像是余怒未消,握住剑柄的手骨骨节微微泛白,“能过,”
“开光是为了防身用。”
说着,他就往窗户方向冲,简燃急忙拦住他,“干什么?”
“我去弄死她!”陆延庭嗓音冰冷道。
“别费那劲,她已经死得不能再死,”简燃心说气性这么大呢,不就是个偷窥嘛,“你要去了,她该弄死你了。”
被简燃握住手腕,陆延庭才安静下来,眉宇间的戾气消散不少。
将窗户关阖后,简燃就躺在床上把玩着长剑,繁复纹路精美绝伦,剑锋却是迟钝的,不像是杀伤力武器。
“谁给你的?”他眉眼含笑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