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们是内疚！”小女孩神情忽然迟疑起来。

简燃没着急拆穿，试探地问，“我看你解剖手法不错，师承何处？”

小女孩一听这话，得意起来，“我才没有师傅，”

“我都是跟书上学的，我爸爸妈妈的书柜里，有好多这样的书！”

简燃笑笑，“你叫什么名字？”

“戴安娜，”小女孩脱口说完，表情就警惕起来，似乎有些懊悔。

简燃，“戴安娜小朋友，你没有中文名？”

“我才不告诉你呢！你是坏鬼！”戴安娜撅起小嘴，脸上还残留着童真。

简燃点点头，“行行行，我是坏鬼，你是好鬼，行了吧？！”

“我才不是鬼！”戴安娜笃定地说道。

“那你是什么？”简燃眯着眼睛问。

戴安娜神情傲然，“妈妈说了，只要我在这轮船上睡一觉，醒来之后就会变成天使，而我想要的解剖标本，将会应有尽有！”

“所以，你觉得自己是天使？那你为什么没去天堂呢？”简燃挑眉。

“因为，因为，”戴安娜被这个问题犯了难，歪着脑袋想了半天才说，“因为我要等爸爸妈妈，我要带着他们一起走！”

“要不要哥哥帮你？”简燃突然往前走，缓缓靠近那道灰白色的虚影，“我帮你找到你的爸爸妈妈，然后让你带走他们，”

“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