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晴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烂泥永远是烂泥,扶不上墙的。
刚在餐位坐下,郑怀就迫不及待地问,“手术疼吗?没啥副作用?以后我该管你叫兄弟,还是姐妹?”
许俊义,“”这货脑子里在想什么?!
“你说话呀!”郑怀焦急地塞了一口白米饭。
许俊义,“不过是个包皮手术,能有什么副作用?”
郑怀,“包、包皮?”
他破音大喊。
许俊义瞪他,“你能不能小点声?这种事值得炫耀吗?!”
“为啥不在国内做?非要去泰国?!”郑怀狐疑地问,显然不信。
许俊义翻了个白眼,“废话,在国内做,万一被狗仔拍到怎么办?!”
郑怀盯着他半天,最后还是摇头,“不行,我得亲自检查一下。”
许俊义下意识护住裆部,“你变态吧?”
嘉宾们三三两两窃窃私语,让原本应该恐怖气氛凝重的食堂,凭空多出不少烟火味。
魏小雪的嘴角已经不知抽搐多少次,圆圆的脸蛋现在看起来有点麻木。
燕东大学桌游存在很多年,从没见过这么难以形容的和谐画面,就连游戏安排的特殊环节都被轻而易举的化解
她怨毒的目光朝简燃投递过去,只见后者捧着米饭一顿炫,好像吃着山珍海味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