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近了一看,那大爷正坐在石凳上抽烟袋。

佝偻的背影让简燃想起一个人来——太行山脚下与刘母同住的老汉。

当时走得太匆忙,没功夫再去彻查,现在想起,仍然觉得犹疑不定,

那老汉到底是刘莺的生父还是神婆炼化出来的傀儡?

简燃认为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

毕竟刘莺生父寿命难以延长

“大爷,”简燃没继续捋思路,他只想先把眼前的事儿做好,

于是,颠颠跑过去蹲下,“吃了吗您?”

可能招呼打得太突然,保安大爷抖了抖,才回头,“呦,你们还在呢?”

简燃浅浅一笑,“大爷,您这话说的,好像我们不健在了似的,”

“节目还没拍完呢。”

保安大爷磕了磕烟袋,“我就这意思,你们还健在呢?”

“昨晚那东西可气够呛!我以为你们小命不保了呢!”

简燃一听这话来劲儿了,“气够呛?大爷,你咋知道呢?”

“我能不知道?!”保安大爷略显惆怅,“哭哭唧唧一个晚上,我觉都没睡好。”

简燃对此表示同情,“大爷,一个月给你多钱啊,来这看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