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顿了顿,朝季渊明望去,“你还记得铁皮箱里,那女人喊什么了吗?我在外面没太听清。”

季渊明听见问话,明显抖了一下,“我不想回忆!”

那女人张牙舞爪说要晚上来找我!

草,

每每回想,都觉得被吓得屁滚尿流

楼下忙碌,

楼上也没闲着。

简燃撅着屁股,继续画符纸,这次没用朱砂,碟子里承装艳红颜料,是他咬破指尖挤出来的新鲜血液。

陆延庭看了一会,忍不住问道,“至于这么拼吗?”

简燃扭头,“你说呢?”

“我要是不拼,外面那些纸人就得拼进来。”

音未落,他便要再挤出些血,哪知陆延庭突然扼住手腕,阻止了他的动作。

简燃疑惑,“你想干什么?”

“你已经耗费不少了,”陆延庭眸光灼灼,一字一顿道,“用我的。”

简燃一愣,心中有些异样,手腕的温度更是透过皮肤,烫在胸腔,

他瞬间觉得呼吸急促,别扭地转头,“不就是一点血,我没那么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