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踏上二楼走廊,便匀长手指飞快结印,回头嘱咐完陆延庭赶紧离开,随后一秒不耽搁地踏破金光,踩进铁柜里,

没等简燃喘匀气息,就感觉后屁股被人结结实实地踹了一脚,身子瞬间失控,大头朝下地往里面扎。

铁皮柜外是嘈杂混乱的人声,“赶紧关严,泥沙都准备好,我一声令下就往里面灌,”

“衣柜门缝封住,对,用胶”

简燃皱了皱眉头,想动动身子,却发现这具躯体,根本不受他控制,耳边传来低低啜泣声。

“莺儿啊,你就说吧,他家到底在哪?”铁柜外传来妇人哭泣哽咽,呼唤声有气无力极为痛心,“你就这么保护他?命都不要了?娘白疼你了?”

“刘莺儿,你娘都这么说了,你还执迷不悟?!”说话的人嗓音苍老严肃,似乎很有威望,“你如此伤风败俗,如何让刘家在村儿抬头做人?!”

“我们不过是要找那男人对你负责,为你讨说法,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简燃寄居的这具身子,仍旧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儿地哭,好像不把眼泪流干,誓不罢休。

外面叹了口气,而后声音没有情绪波澜地下令,“灌吧,我看她是不见棺材不死心!”

“不要,不要——”

“莺儿啊,你就说句话吧!”

“莺儿——”

随着泥沙从头顶漏洞灌下,刘莺下示意抬头,单手捂住肚子,腹中四个多月胎儿像是有感知似的,不停地胎动,求生的欲望浓烈。

很快,泥沙就没过胸口,刘莺感觉一阵呼吸困难。

简燃亦是如此,暗暗想道,不就是想吓唬吓唬吗?!